他动作轻了很多,我几乎感觉不到痛。
就这样,下意识的我视线从脚上移过,落到他白皙修长的手指上。
骨节分明,沉着有力,比那钢琴师的手都要漂亮。
我看着,忍不住被他迷惑,周围的一切我都不知道了。
突然,莱茵惊讶的声音落到我耳里,“这是怎么了?”
蔺寒深还蹲在我面前,但已经在做收尾工作。
她看我被纱布包着的脚趾,心疼的问,“怎么受伤了?严重吗?要不要去医院?”
她一连问几个问题,眼睛也在仔细看我的脚,眼里满是担心。
我心里微暖,说:“一点点小伤,不严重,您不要担心。”
蔺寒深淡淡看我一眼,“能把碗扔到脚上,你也是人才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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