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下,还是没眼泪出来,干脆闭眼,干哭,“一个两个的,我想要个孙子就这么难吗?”
“呜呜……”
我,“……”
甜甜,“……”
蔺寒深,“……”
之前听说过戏精这个词,也知道意思,但一直没见过,今天我是亲眼见了,也亲身体会了。
我只能说叹为观止。
莱茵见我们一个个不动,‘哭’的更大声了。
我看向蔺寒深,他睫毛都没眨一下,似乎对这样的一幕已经见怪不怪。
但我没办法,站起来,“伯母,您想吃什么,我重新给您做。”
我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,只能这么说。
她愣了,不哭了。
我看向她面前几乎没动的饭,说:“您说,我现在去做。”
她反应过来,对我眨眼。
什么意思?
她看看蔺寒深,又对我眨眼,这次眨的比刚刚厉害了。
这是?
我还是看不懂,她懈气了,对我摆手,“吃饭吃饭。”
说完,拿起筷子夹菜。
这就……好了?
我看向蔺寒深,他依旧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