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,我再给你回电话。”
“可以。”
我想起一个问题,问,“陈律师,像这种故意伤害的,可以受到法律的制裁吗?”
“只要有证据就可以。”陈树声音认真,坚定。
我像看到了希望,心里生出烫热,“好,晚点我给你打电话。”
“行。”
挂断电话,我心里隐隐激动。
胡蜜如果是无意的,我不会怎么样,但她是有意的,那她就该受到惩罚,即使她现在是个孕妇。
不知道过了多久,常和原出来,他神情颓废,眉头拧紧,是被困难的事情难倒的模样。
但我也只看了他一眼便走进去。
他叫住我,“宁然。”
我停住,却没转身,“常经理有什么事?”
他走过来,歉意的看着我,眼里有隐隐的惶恐,“昨晚我情绪激动推了你,我向你道歉,希望你……”
我现在对常和原已经没有一点好感,却是厌恶,就连听他说话我都觉得恶心。
所以他没说完我就打断他,“不用了,虚伪的道歉我不需要。”
说完我走进病房。
和常和原的谈话耗费了杨晓全部的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