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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以,昨天的蔺寒深真的很霸道,很不讲理。
本来是没有睡意的,可想着想着我就睡了过去。
只是迷蒙中,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我脸上动,我下意识的缩了缩,那痒痒的感觉便没了,很快我彻底沉入梦里。
这一睡睡到日上三竿,我醒来的时候在病床上,蔺寒深却不在。
他去公司了?
我想了想,拿起手机给他打电话,却发现我手机上没他的号码,我只得给邹文打。
很快,邹文的电话接通,“宁小姐,你醒了?”
邹文的声音没有昨天的着急了,听着很放松。
那说明蔺寒深没事了,我放心了,还是问,“邹秘书,蔺先生去公司了吗?”
蔺寒深是工作狂,半年前他生病受伤都在工作,现在又怎么会例外。
邹文笑着说:“还没,蔺总现在在换药,很快就过来。”
我一愣,说:“好。”
挂断电话,邹文的笑声还在耳边,我却有些不自在了,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放。
突然,手机呜呜的震了两下,很快是悦耳的铃声。
我拿起手机,是小祁的电话。
昨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