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我笑笑,“真没事。”
我不知道吴正强有没有见过唐琦,但我知道不管见没见,唐琦表明身份后,吴正强都可能激动。
如果吴正强一激动做出什么事,那就不好了。
很快我们停在一间几十平的主卧,一个刷漆工人正拿着辊筒在外面的阳台上滚。
负责人走过去,“老吴,有人找你。”
那背对着我们的人转身,我看见一张皮肤黝黑,却朴实的脸。
“找我?”他随着负责人的视线看向我们,很快停留在唐琦脸上。
当看见唐琦时,他的脸瞬间有了变化,愤怒,不甘,痛苦,无力,全部在一瞬间涌起,最终变为发泄,他拿着手里的辊筒朝唐琦打过来。
这一切来的太快,我只感觉眼前一花,来不及反应,就听见沉闷的一声,咚——
那辊筒砸到了唐琦的头上,血瞬间流下来。
我惊了,跑过去,“唐琦,你怎么样?我送你去医院!”
四周惊呆了的人反应过来,那负责人也反应过来,抓着吴正强的手大喝,“老吴,你干什么!”
吴正强也没想到唐琦竟然没躲,那拿在手里的辊筒铛的一声落在地上,他痛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