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一会,我无力,颓败,“陆承乾,你一定要这么做吗?”
陆承乾呲笑一声,声音突然变得冷鹜,“宁然,这话该我问你。”
我闭眼,第一次辩驳,“陆承乾,我说了我和临深的老板没有关系,我到现在一次都没见过他,你哪里来的那个自信他会为了我这个小员工来报复你?”
我不想说的,真的不想说,我们相处十七年,我是什么样的人他还不清楚?
我会因为这点小事就去报复他?
我要真报复他,我早就把张叔给我查的那些资料给梁飞燕了,又何必等到现在?
陆承乾没说话,手机里的声音安静下来。
这安静于我来说像无边无际扩大的空洞,我突然觉得一切都没有意义。
我声音变得平静,理智,“你大概忘了,这件事是你挑起的,临深作为上市公司,你这样挑衅他,换位思考,你会这么轻易的放过他?”
不会的,他只会更快更狠的去反击。
话说到这,我已经没有再说下去的必要,便要挂断电话,陆承乾的声音突然传过来,“回到我身边。”
我呼吸一窒,啪的一声挂断电话。
我不该打这个电话的,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