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”
蔺寒深站在门口没动,我疑惑,抬头去看他,发现他正盯着我的脸,眉头皱起,带着明显的不悦。
我摸脸,“怎么了?”
他手伸过来,把我的手拿来,再把我的头发拨开,手指在上面划过。
似乎刚从外面进来,他的手带着一股凉意,我下意识的抖了下,眼睛也不自在的看向别处。
他问,“脸怎么回事?”
他声音有些沙,却也更沉了,更有威慑力了。
但我也知道他在问什么了。
我唇动了动,说:“和同事发生了点争执。”
我不会说谎,蔺寒深说过。
而我下午停职,晚上他就让邹文打电话来让我过来,那就是说他知道公司里的事。
所以,我没必要说谎。
他没再说话,卧室里的气息却冷了。
我不想在这个话题上停顿,把他拉进来,关门看他的手,“邹秘书说你伤到了右手,我看看。”
说着我就拿起他右手,小心的对着灯光看。
是小手臂,用纱布包着,缠了厚厚的一圈,我闻到了浓烈的消毒水味。
我的心一阵紧缩,“医生怎么说?这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