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说点什么,舌头却像打结了,说不出一个字。
我无声的哭,他无声的看,我们两相对立。
不知道过了多久,他有了动静,朝我走过来,坐到茶几上,指腹落到我眼睑上。
温热的指腹从我眼睑上楷过,眼泪浸湿他的手指,他顿了下,然后拿过纸巾给我擦。
我一把抓住他的手,像抓住唯一的一根救命稻草,死死的不放。
他没再动,凝着我,好久说:“很丑。”
蔺寒深回来了,像突袭一样突然出现在我视线里。
他再次看见了我崩溃狼狈的一面,再次把我从深海中拉起。
晚上我躺在床上,闭着眼睛睡的规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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