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般这个时候,他不会睡,那应该就是书房。
但我敲了门,书房里也没回应,那人就不在书房,我又去卧室,依旧没人。
难道出去了?
我来到阳台,往下看,一眼就看见蔺寒深站在下面修剪齐整的草坪上,正单手插兜的打电话。
大老板,总是很忙的。
我转身回到卧室,把酒精和体温计拿出来,又去衣橱里把他要穿的衣服整理出来,明早穿的我放到床头柜上,晚上穿的,我放到浴室。
做好这些走出来,刚好看见蔺寒深打开门进来。
我立刻走过去,“你好点了吗?”
说着,我垫脚去摸他的额头。
感冒最好不要发烧,我担心他发烧,手触碰到他额头,有些热,但不烫。
我有些不放心,说:“你去那坐着,我给你量量体温。”说着,我转身拿过早就放到桌子上体温计,用酒精消毒,再走过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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