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能洗,就提前洗好了,就连水果刀也放在一边。
我拿过水果刀,不等蔺寒深回答就说:“上午金苹果,下午银苹果,晚上毒苹果,现在是下午,吃一颗最好,我给你削一颗。”
他没再说话,我也不再说,仔细的把一颗苹果削出来,然后笑着递给他。
蔺寒深没说话,看着我的眼睛很幽深,里面似乎还有什么东西在动,忽明忽暗。
我看不懂他的意思,也不知道他是不喜欢还是怎么,便问:“不喜欢吗?”
想了想又说:“是不是要切开?”
一般,一小丁一小丁的最好。
想着我看向床头柜,想找个东西来切,手就一空。
我一愣,转头。
蔺寒深已经拿着苹果咬了一口,似乎他以前没吃过苹果,眉头皱了皱,眼里浮起我从没见过的疑惑。
我笑了,突然觉得这一刻的蔺寒深很接地气,“王婶很会选苹果,这苹果甜的好。”
蔺寒深看着我,眼里的浓黑淡了些,不那么冷了。
蔺寒深没呆多久,接了个电话就走了,走的时候他对我说:“有什么想要的,打邹文电话。”
“好。”
过后几天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