脸。
病房里除了云家兄妹还有一人,名字叫做田玉龙。
云烟认得他,早年靠兑换商店货品过日子,后来丧失游戏资格,被她哥聘用。平常在外跑腿,打探消息,算是她哥的心腹。
“农户暴动,像是受人挑拨。”田玉龙嗓音沉稳,把原委一一道来。
事情是这样子的。
去年播种的时候,云毅就跟人协商好收割时怎么分。
农户胆子小,怕未来几年局势越来越差,因此一口咬定,不接受按比例分成。不管年景好、年景差,他们耕种一亩地,就要收取六十斤粮食作为报酬。
原本这个决定没错,今年各地确实粮食歉收,一片哀嚎。六十斤粮食不算多,没办法顿顿吃饱,可起码不会饿死。
问题是,其他人家歉收,云家没有。
看着地里金灿灿的一片,哪个人不是心如刀割?
有些人自认倒霉,决心明年一定要改分成。有些人不安分,今年就想分一杯羹。
他们的理由也很充足,“庄稼是我辛辛苦苦侍弄的!要不是地种的好,怎么会大丰收?”
至于云家不定期提供肥料这回事,他们已经选择性遗忘。
或者说,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