善几乎没停嘴。
就算她心里藏着事,为了能让老太太高兴,她还是尽可能的多吃,后来见阿善实在是吃不下了,李管家才将饭菜撤走。
没吃这顿饭前,阿善是打算留下药方赶紧走人的,但吃了这顿饭后,她莫名不忍心这样做了。
才短短相处数日,容老太对她实在太好了。
想到老太太旧毒难清寻常大夫医治不了,阿善想不然就在这李府多留几日吧。毕竟那御医并没认出她的意思,而且李管家说那几人是李老爷的旧友,说不定这一切只是巧合,何况她也不知道其他几位是不是御医。
虽然说着安慰自己的话,但阿善在那天后还是陷入了焦虑中。
又恍恍惚惚过了两天后,阿善睡着后又做起了怪梦,自从她进入李府,已经许多天没有做奇怪的梦了。
呼啸的风不停,阿善的梦连接在一起,于是她又回到了梦断的场景。
贵公子重伤后,身上的白衣被尽数染红,那些鲜艳的颜色如同一朵朵盛开的花,它们铺散在他的身上,开遍全身。
“你输了。”低低的笑声晕开,风吹起贵公子的头发。
阿善不明白到了这种时候,他为什么还能笑出来,见他摇摇欲坠都快站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