示么。”
阿善见门廊上的屋檐宽敞能遮雨,赶紧跑上去抖了抖伞。
从刚才起,她就察觉这伞不太对劲儿,如今才发现那老板竟给了她一把坏伞,细细小小的缝不注意看还真看不出来,但在雨中撑的久了就会漏雨。
她今天怎么这么倒霉?
阿善扔掉伞气鼓鼓蹲到地上,不远处那两名妇人还在悠闲的聊天,“要我说呀,这容老太太活到这岁数可以了。”
“虽说相公死的早,但儿女双全家里有钱有势,就连咱永华的县爷都看她脸色办事,我要是她呀,这会儿死也心满意足了。”
“话也不能这么说。”
另一妇女听不下去了,“你怎么不说老太太早年受了多少苦?别管真的假的,总归皇城那可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呀,如今人好不容易能回来安享晚年,谁不想活的长久些?”
嗑瓜子的妇女哼了声,“那也得看她还有没有这个命。”
大概也是察觉自己话说的太刻薄了,她自己给自己打圆场,“这不,李府又重金寻神医救命呢。”
“人家给的可是金条,不求治好,只要能让老太太舒坦些多活两日,再加多少金条人家都乐意,还包吃包住送大宅子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