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里可会有阿善的尸体。”
南宫复上前查看这满地的人骨,过了会儿才摇头道:“不可能有。”
容羡轻颤了下眼睫,过分平静的面容看不出情绪。
她不在这里,又会在哪儿呢?
想到那张被他撕毁的字条,容羡抬手轻捻着血炼莲。风吹过他霜白的华袍,衣摆飘动间竟让人看着有些单薄。
明明容羡还是那个容羡,但南宫复总觉得自从解蛊后,这位尊贵的南安王世子变得哪里不太一样了。
见容羡对着那株血炼莲久久不语,南宫复大胆说出一种可能:“前些日世子妃总想来这北山林采一株血炼莲,若是她还活着的话,依照她对药草的喜好,怎会弃这株百年血炼莲不顾。”
毕竟,她还受了伤。
容羡听出南宫复的话外之意,轻轻勾起薄唇,他抬眸看向他道:“所以你的意思是,她死了。”
一字一缓极平静的语调,情绪越加莫测。
南宫复皱了皱眉,对上容羡那双黝黑的双眸,他觉得诡异感更重。易安轻轻打开折扇一摇,他打破沉默道:“南宫先生,话不能说的这么绝对。”
“都知世子妃医术好,说不定她坠入这里时身上还有药,就用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