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,才会和容羡继续这个话题:“我总感觉二皇子是真喜欢顾惜双,他应该不会打她。”
歪了歪头,阿善还把这件事和容羡联系到一起,“这要换成你就不一样了,若是我对二皇子表爱意被你撞到了,你肯定要打我。”
就凭这男人的行事作风,她不死也得扒层皮。
“错了。”容羡脚步一停。
阿善仰头看他时男人刚好也看向她,他轻轻笑时有些森然,声音放轻:“你若敢背着我勾搭男人,打死你都算轻的。”
“那你还想怎样?”
阿善动作太大扯到了心口的烙痕,她疼的嘶了声去捂那处,容羡往她那处扫了一眼,不知怎的阿善就脊背蹿凉气,明明容羡什么也没说,但她莫名就感觉到危险。
“不怎么样。”容羡已经懒得去吓唬她了。
他真正想要做什么时从不会口头干说,末了他也只是警告阿善:“你最好不要尝试。”
结果并不是她能承受起的。
那一晚,留在侯府过夜的不仅是阿善和容羡,还有容辰和顾惜双。
到了深夜时,阿善隐约听到了静夫人的哭喊,她睡得迷迷糊糊好像还听到有人在院外疯狂喊她的名字,朦胧醒来时她看到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