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她才知道有保护符和没保护符之间的差距,揪扯着自己的衣袖,阿善小心翼翼看着他没敢再开口,她知道容羡有多聪明,很怕被他察觉到问题。
“说话。”突兀被吵醒,容羡的耐心并不是很足。
他总觉得阿善自从醒来就变得怪怪的,捏住她的下巴探究的盯着她看时,阿善被他冷冷的低斥吓到了,这次她不敢在不说话,眼睛湿漉漉的看着他道:“真的没什么,我就只是做了个噩梦。”
“容羡……”经过刚才的梦,阿善不太敢伸手碰他了。
她缩了缩肩膀躲开容羡的碰触,嗓音软绵绵的好似要哭:“咱们睡觉好不好,我很困了。”
容羡真是被她磨得没脾气,他总觉得自己似乎再追问下去阿善真的要哭给他看,明明这小姑娘之前没这么娇气,怎么现在就像是变了个人,又软又没攻击力。
“睡吧。”容羡失了兴致,懒散躺回了榻上。
阿善看到他躺好才慢吞吞跟着躺下,这张榻很大,阿善背对着他努力把自己往墙上贴。只是才闭上眼睛,腰上圈上一只手把她往后扯去,背抵在了一具不算温暖的胸膛,男人凉凉开口:“你缩这么远做什么?”
容羡的手臂搭在她的腰上,掌控欲强的男人在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