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久呢?”
阿善看向她的眼睛很清澈,女子很快就扭过头没再看她,再也没说一句话,连句谢谢都没有。
等到重新坐回柳三娘身边,柳三娘叹了口气,“你还给她上药做什么呢,她活不了几天了。”
其实这换做是她她也说不准自己会怎么选择,但她如今这样说是为了阿善好。
阿善握紧自己的小瓶子没有说话,她心里也知道自己为了活命不该再如此,可她如果不这样做会良心难安,阿善的妈妈一直告诉她要做一个善良的人,可是并没告诉她,在保持善良与失去生命之间,她该心向光明还是投入黑暗。
当晚女子又被人拖出去时,她走到阿善面前停了停,用仅剩的手臂摸/遍了全身,女子将自己身上所有的匕首防身物都留给了阿善,她离开时只留下一句话:“止疼药的谢礼。”
然后,她直到天亮也没有再回来。
那女子大概是死了,听隔壁几间房的人讨论,那晚登上角斗场的近十人,但最后无一人存活。
阿善听完后默默握紧女子留给她的匕首,相识两天,她甚至连女子的姓名都不知道,但女子却在死前将自己全部的防身物都给了她,只因为阿善帮她止过疼。
阿善失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