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她笨手笨脚的天生没有养花的命,每每把花养了半截就能养死。
花草虽不能言,但总归也是有生命的。养死的花草多了,也不知是叶清城累着了还是怎样,总之她生了场病,那时她还开玩笑道:“一定是我害死了太多无辜花草,那些精怪找我来寻仇了。”
这话也不知怎么就传到了南安王耳中,也就是在叶清城养病的期间,南安王为她寻来了这些足以以假乱真的假花,它们一盆盆娇艳又漂亮,摆满了倾城阁的角落。
这些都是发生在叶清城刚嫁入王府的事情,是后来容老管家细细讲给容羡听的。如今容羡又将这些话告诉了阿善,简短几句,他讲出来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,远不如当初容老管家讲的细致又入情。
“听着还挺浪漫的。”阿善听完后感叹了一句,虽然容羡只解释了几句话,但她能感受到当时南安王对叶清城的宠爱。
“浪漫?”容羡无情绪重复了遍这两个字。
推开其中一间小门,容羡带着阿善入了一间空旷旷的小屋子。那屋子中东西少的可怜,墙中央只有一角长木桌,地上摆着两个扁薄的蒲团,满墙上贴满了密密麻麻的手抄佛经。
“这里是……”阿善看了眼桌上的香鼎,看到容羡点燃了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