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将信封呈上时,他宽大的衣袍垂到地上,两指将信封捏过。
“她写给我的?”轻轻笑了下,容羡懒散将信封拆开。
整个过程中他从容不迫眉宇冷然,于是周长余和修白就站在一旁,喘气都变得小心翼翼的。
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,房间中安静的只有信纸发出的微弱声响,忽然之间,容羡盯着那信纸低声一笑,漆黑的双眸暗意涌动,他五指一松,任由拿几页纸落在了地面上。
“头疼的眼睛看不清字了,修白,你捡起来念给我听。”
头疼到看不清字,这么严重吗?
容羡话语刚落,修白就惊讶的张大嘴巴,他没心思去捡信了,正要问要不要找南宫先生来看看,就看到一旁周长余对他使得眼色。
“……是。”
弯身捡起地面上的信纸,修白总算明白容羡话中的意思。这哪里是看不清字了,而是这信封中话里话外都让人看了心情暴戾烦躁,根本就不愿意再多看一眼!
有的时候,修白不得不佩服阿善的胆量。
阿善找黑山捎来的那封信,前两页都是威逼胁迫外加字字想和容羡断绝关系,整整两页她表达的就那几个意思,总结下来就是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