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我好一次次的救我,只是因为我是他主子的人。”这话怎能不伤人?阿善每当想起一次就伤心一次。
将事情的原委仔细同柳三娘讲了一遍,阿善因为压抑的太久,连妙月对她和玉清的使得阴计也说了。
柳三娘唏嘘王府中的尔虞我诈,她拍了拍阿善的肩膀,“你逃出来是对的,这换做是我也会拼了命的想逃,那实在不是人能待的地方。”
“但是——”
柳三娘声音顿了顿,在她听完阿善的话后,有一件事很想问:“你实话告诉三娘,当玉清中了妙月的春日烈把你抱入怀中想要亲你的时候,你是什么感觉?”
阿善不知道柳三娘为什么会问这个问题,但她想了想如实回道:“抗拒颤栗,接受无能。”
阿善是真的接受不了,如今回想起玉清抱住她想要亲她的场景,她都浑身发寒极度的不适应,在她对玉清的感觉中,她觉得这不是他该做出来的事情。
“那就对了。”
柳三娘笑着拍了下大腿,“其实你对玉清算不上爱情,你只是习惯了他对你的照顾,对他心生好感想要多亲近亲近他罢了。”
那种亲近中可以有宠溺的摸头摸脸颊,也可以有干净的拥抱,但绝不该存在带着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