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奴、奴婢这里还有世子妃写给玉清的情书!”妙月哆哆嗦嗦从怀中掏出一张纸,在容羡面前展开。
阿善从未对玉清写过什么,妙月又从哪儿得来的情书,在修白接过递给容羡后,容羡还没扫上两眼就被阿善抢过去,“我看看!”
容羡皱了皱眉,只是按住她受伤的手腕:“你激动什么。”
阿善怎么能不激动,她都被人扣了一盆又一盆的黑水了。
微抖的展开纸页,因为用力不当还被撕开了一个小口,在阿善看着那张纸愣住后,容羡凑上前问:“是你写的吗?”
阿善喉咙发干,“……是。”
白纸黑字整整齐齐,凌厉的字体笔锋微柔,这的确是阿善写的字,是她在彩霞口无事时写下的,却不知在何时被妙月摸了去。
十字成一行,这纸上的诗是阿善抄的书上的原句,因为那整首诗都是阿善抄的,所以当末尾多了两个不是她写的‘玉清’二字时,没人会在意,更何况,妙月模仿的这二字足够简单,混在几行字中完全可以以假乱真。
“你还有什么证据?”容羡在听到阿善的回答后点了点头,仍旧是极为平静的样子。
妙月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儿,但她还是说道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