暗处,一直有人在监视着你。
妙月以为她可以瞒天过海,其实她打从一开始,就已经暴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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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善刚才只是太急,缓了一会儿她就醒过来了。
她醒来时人已经回到了清波园,手腕上传来痒痒麻麻的触感,容羡将她受伤的手腕搭在了自己的腿上,正坐在榻旁帮她仔细包扎着。
“你把你的血喂给了玉清?”见她醒来,容羡抬眸扫了她一眼。
将手搭在她的额头上停顿了一会儿,感受到她的体温已经正常,他挑了挑眉道:“总算是退烧了。”
阿善的记忆还停留在刚才与妙月的对质上,她匆匆从榻上坐起来抓住容羡的袖子,张口就解释:“你不要听妙月胡说,我和玉清都是被她陷害的!”
容羡从容不迫将她的手臂从衣袖上扫落,“可妙月却说,她有你和玉清私会的证据。”
“私会?”
阿善不敢置信,“难道你相信她说的话吗?”
容羡薄唇染着分笑意,“如今玉清昏迷不醒你们二人又各执一词,我相不相信倒是不重要,不如你先亲自听听妙月对你的控诉?”
他相不相信怎能不重要呢?
阿善刚想再说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