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善仰着脖子,白嫩嫩的皮肤上那道红色剑伤极为明显,她满不在意道:“你就算什么药膏都不涂我也不会留下疤痕。”
被他碰的实在有些痒,阿善扭了扭脖子想要避开容羡的手指,结果被容羡一下子按住了后颈,“别动。”
“嘶——”容羡不碰她的后颈还好,一碰她的后颈直接是压在了她被花蚊叮过的红包上。
阿善又痒又疼,不由推开了他的手道:“你别涂了,之前你家修墨拿剑架在我脖子上时比这严重多了,可你现在还能在我脖子上找到伤痕吗?”
阿善这不是告状,只是陈述了一个事实。毕竟容羡身边的人曾经在他面前伤她骂她数次,这人连眼皮子都不带抬一下的。
这次容羡不仅仅是抬眼皮了,他还抓回阿善扒拉着她的脖子仔仔细细看了一遍,末了,他问:“修墨伤过你?”
阿善点了点头,“就彩霞口那次啊,他可是直接用剑气伤的我。”
愤怒之下掠过的剑气,可远比子佛刻意之下的挟持来的狠辣,再加上那夜大雨阿善又再逃,总之那夜带给阿善的冲击不小。
那夜,是指的阿善在彩霞口准备逃跑,却被嘉王堵路的那次。
心中一惊,阿善忽然想起自己还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