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平和了分,撤离手指道:“不过是蚊子叮了下就起那么大片红,你皮肤怎么这么娇?”
阿善左扭又扭逃不出他的怀抱,唇瓣被他刚才亲的有些狠,她擦了擦嘴巴道:“我愿意娇气怎么了,你怎么不说是蚊子叮的太狠我皮肤受不了?”
容羡低笑,没理会她的歪理。“一会去擦些药。”
“……”
周长余回来的时候,容羡还抱着阿善没有松开。
这狗男人今日也不知怎的,平日里从不碰她,今日这突兀的‘袭.击’把她亲的那叫一个狠,狠到阿善毫无还击之力。也就是从这件事上,阿善了解了男女力量的悬殊,好在周长余的出现让容羡及时住了手,他冷冷清清说松手就松手,好像刚才抱着她强.吻的人不是他。
“华府那边有动静了?”阿善离开后,容羡摘下自己发上的羊脂玉簪,拿在手中细细把玩。
周长余点了点头,“我的人前几日就在华府发现了白衣人的踪迹,他似是每隔几日就会去一次,算算时间,明日他还会再出现。”
“确定吗?”容羡弯唇,“今晚你派人在华府周围埋伏,明日,我亲自过去。”
他们口中的华府,也就是前些日子阿善被抓时,子佛关阿善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