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看着面前这位爷连个披风都不帮她披一下,她咬住唇瓣去拉他的衣摆,小声吐出两个字:“我冷。”
容羡自把她丢上车还未说过一句话,阿善手上湿漉漉的,被她这么一拉他白净的衣摆上很快就出现一片水渍,容羡靠坐在马车柔软的榻上一身轻裘加身,他垂眸看着靠坐在地上的小姑娘,食指敲了敲手上的玉扳指。
“逃的时候怎么没想过会冷?”
阿善抽了抽鼻子,打死也不承认道:“我没跑啊,明明是有人劫持了我好不好。”
“这些天来我担惊受怕吃不好睡不着,心心念念都牵挂着爷,如今善善好不容易想到法子逃出来,爷不心疼我就算了,竟然还要指责我……呜呜呜呜。”
阿善哭的半真半假,主要还是想取得容羡的同情。
但她大概是被那冰凉的井水灌懵了,竟然忘记了容羡是个怎么无情丧病的男人。果然,听到阿善小猫似抽泣的容羡眼皮都没动一下,他冷感的不像是个正常的男人,一句话就将她的解释堵了回去。
“你没跑?”
对比阿善的狼狈,男人优雅高贵带着些懒散之意。宁可头疼的厉害他也没伸手抱阿善一下,只是斜斜往马车壁上倚靠道:“爷怎么听说你在彩霞口逃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