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善善并不期待看到我。”
她当然不希望见到他,她恨不得这辈子都不想在见到他了。
阿善努力调整着呼吸,“是你劫持的我?”
子佛眨了眨眼睛,像是听到什么笑话般低笑起来,“劫持?”
他向着阿善走近,在阿善一步步的后退时,他一把抓住她的手腕,“比起劫持,我觉得说救你出火坑显得更为合适。”
根本就不容阿善拒绝,他拉着她的手腕又将她带回了屋子里,将人按坐在圆椅上后,他倾身用手指缓缓擦过阿善的侧颈,那里有一道细细的划痕,是修墨拿剑架她脖子上时割破的。
“你总是这么不小心。”子佛拿出药膏在她伤口处细细涂抹,就如同以往她无数次受伤回到他身边时,这人不问缘由也从不训斥她,都会温柔的帮她处理伤口。
阿善一想到这些回忆就难受,她推了推面前的人,别开头问道:“你第一次见到我时对我说,我不跟你走就要杀了我。”
子佛垂了垂眼睫,不为所动的回问:“那你现在死了吗?”
阿善无言,又想起南安王府的那次刺杀,“你为什么要去杀修白?”
子佛帮她上完药将药瓶放回了桌子上,他人高在阿善面前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