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阿善:“什么时候你也能干涉我的事了?”
阿善一噎,又想起玉清背后的伤势。“很多次明明他都没有错,以前没错现在也没错,你根本就没理由那样对他。”
容羡笑了,有雪吹入房中落在了他的肩膀上,面前的男人一身黑衣戴着半张面具,薄唇扬起时笑意三分,却过于寡情。
“我说他错了他就是错了,如果我每次处罚办事不利的下属时都要替他们想功过孰大,那谁还会认真办事?”
阿善还想在说些什么,但容羡已经没有耐心听了。
“昨天的事情我已了解清楚,负责看守车马的那人我已处死,这事就此了结你最好别再给我提起。”他这么说着走近了阿善,见坐在榻前的小姑娘咬着唇瓣满脸不甘,他无所谓一笑,俯身。
“乖善善,别拿你那套仁慈在我这说教,我是什么样的人我以为你足够清楚了。”手落在阿善脸颊上轻轻拍了拍,他食指弯曲将阿善咬着的唇瓣救出。
忽然又忆起那日阿善扑入他怀中啃咬的画面,容羡眸光一暗,指上用力抬起阿善的下巴凑向自己。说起来,他这小世子妃大胆‘咬’了他两次,而他还一次也没碰过她。
正要贴近,阿善睁着泪蒙蒙的双眼看着他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