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最疼的那一下过去,余疼堪比刚才阿善试探的拉扯。她抽泣着抱住容羡的胳膊浑身有些哆嗦,如果说她现在都疼的受不了,那么一会儿的疼她更是熬不过,那将是布料与伤口直接生扯,就宛如掏去一块肉。
容羡没有再马上动手,他只是将手放在阿善的脚腕擦了擦,平静问她:“还敢不敢再对我放肆了?”
阿善将脸埋在了他的肩膀上,眼泪浸透了他的衣服。“不,不敢了。”
大概是真的太害怕,所以这会儿阿善乖得不行。她主动贴靠着他不停抽噎着可十分可怜,容羡察觉到她身上仍旧冰凉凉的,于是就把人抱坐在怀中,试图温暖到她。
“以后不准让别的男人碰你,听清楚了吗?”
容羡只要一想起阿善被玉清背着的画面就极为不舒服。喜欢操纵大局的男人向来掌控欲强,而掌控欲又牵连着占有欲,不管当初他娶阿善是因为什么,但既然她人嫁给了他,那她就是他的。
属于他容羡的东西,别人碰也碰不得。
“回答我。”容羡碰了碰阿善的脸颊,在发现她平日温暖的脸颊此时也没什么温度时,不由就将自己的手覆在了她的脸上。
他因为一些原因体温向来比正常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