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听到容羡的声音,所以擦了擦眼泪后,她气势汹汹的又骂他:“你说的倒好听,你知道我现在伤成什么样了嘛你就催催催。”
“你有什么资格催我,你刚才还让我吹冷风不顾我的脚伤大力扯我,要不是因为你我的脚伤也不会越来越严重,都是因为你!”
阿善余疼还没下去,从脚上的伤口往上蔓延,整条右腿都软了。
她现在只要一想起自己的伤还无法处理就烦躁的不行,深吸了口气她重新坐直身体,本想豁出去大力把靴子拉下来,但这会儿因为心理的恐惧她的手已经软了,只要一想到伤口血肉模糊黏贴在布料上的样子,她就哆嗦着下不了手。
“怎么办……”阿善抽了抽鼻子,泪珠子急的一颗颗往下掉。
“现在伤口都和布料黏在一起了,如果我脱下靴子一定会压到它,如果是你你敢对自己下得了手吗?”
容羡笑的很淡,“我还真敢。”
“你敢个屁,谁都有一张嘴说大话,针不扎在你身上疼的又不是你,你当然敢。”
容羡听够了,深埋在暗处的真实情绪泛起波澜,他并不喜欢他的世子妃一直这样同他讲话。
刚才的平静也不过是个缓冲,容羡如今已经想好怎样惩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