伤一时半会儿是好不了了,但这青紫好消,我给你涂些玉.肌露几日就好。”
“别。”阿善赶紧拦住她,“你先别涂,我身上好难受,想要洗澡。”
如今阿善一通扑腾体温是回来了,但汗湿了全身黏腻腻的很难受。柳三娘为难的看了她一眼,将瓷瓶又放回原处:“你脚伤成这样不能碰水。”
阿善默了一瞬,“可我好难受。”
“难受也不行,你脚伤变成这个样子不就是因为浸了雪水么,现在我给你包扎的好好的,难不成一会儿入了水你想再让你夫君给你生撕一次?”柳三娘见阿善头发都黏湿在一起了,其实很能理解她。
本是她坚决不肯同意的事情,但末了她忽然想起一个问题,于是就问道:“今夜你夫君是不是要宿在你这里?”
阿善完全没考虑到这个问题,她‘啊’了一声像是傻掉了,“他今晚不走?”
经过刚才的事情,柳三娘对阿善夫君的畏惧依在,刚才她只顾着上药也没怎么注意二人是怎么相处的,但通过阿善腰.上的青紫,她就已经知道那绝不是个温柔好脾气的男人。
想到一会儿那男人回屋时要是嫌弃阿善身上汗湿会发怒,柳三娘拿起团扇帮阿善扇了扇潮湿的头发,考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