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真的很‘疼’我。”
阿善身边没一个能说话的人,这些日子来被憋得不行。如今她终于遇到一个不认识容羡也不知他身份的人,忍不住向她吐苦水,“你是不知他有多疼我,大冷天自己穿的厚厚实实还坐在马车里,却不肯施舍一件披风给马车外的我。”
柳三娘的笑容一僵。
“他对我实在太好了,好到时常不给我饭吃,最狠的一次饿了我三天,你知道那三天我是怎么度过的吗?”
“怎么度过的?”
“啃草啊,就那地里长着的野草,味道又涩又苦。”
“不是,阿善妹子……”柳三娘欲言又止,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了。
阿善抽了抽鼻子,一股脑将自己对容羡的抱怨全部撒了出来,“我手腕上的青紫都是他掐的,腰部被他勒的也疼过好些天。他还把我丢入池中险些淹死我。”
“有一点你还真说对了,他找这么多护卫跟着我,不是担心我有危险,是怕我忽然跑了。”
柳三娘彻底惊了,从最开始的满心欢喜变成心疼愤怒。“这到底是什么狗屁男人!”
她心疼的将阿善抱住摸了摸头发,在心里把她的夫君骂了无数遍。“这样的夫君咱们不要也罢,咱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