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那十年到底是怎么过来的你见过吗?你怎知我不是日日刀尖舔血伤痕累累,你一句过的滋润就嘲笑过我之前受过所有的苦,那时你想过我也是被人污蔑的吗?云芳县主,刚才我污蔑给你的痛,远不及你昨日用话刀扎我的痛。”
这世界上从来没有感同身受,这句话阿善一直都清楚。
她之所以处处容忍宽容,是因为她知道自己无法奢望别人能理解她受过的苦,只有你的痛别人也亲身经历过时,那人才会清楚你到底有多痛,有一句话是怎么说来着?
刀不扎在自己身上,你永远不知道被捅了十几刀的别人有多痛。
“我……”司云芳像是被人抽干了力气,忽然就松掉了手中的鞭子。
刚刚还张牙舞爪的人转眼就变得安安静静,她愣愣看着高阶之上的阿善,张了张嘴,最后一下子又跪倒在地上。
“对不起。”好在司云芳还没自我到无可救药,她默认了阿善的话,真的承认了自己的错。
她不坏,只是娇养长大无法无天,以自我为中心太过高傲。最简单的是非对错她还是可以分清,此时她脸燥的慌,干巴巴说着:“我不对,但还求你放过我的两个丫头吧。”
司云芳身边的那两个小丫头是陪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