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阿善面前站定时,他倾身捏住了阿善的下巴,有凉凉的发丝倾垂到她的脸侧,阿善看清了容羡黑眸中暗隐的东西,很多时候,眼睛看到的并不一定是真的。
“你想让我先打断哪条腿?”
阿善睁大眼睛看他,新婚之夜,这狗男人竟然还要打她?!
容羡语气虽轻但明显不像是在开玩笑,视线从她的左脚缓慢扫向右脚,他考虑道:“或者两条一起断,这样的话,你喊疼的声音可能会让外面的守卫听到,尽量还是要克制些。”
喜服的衣摆过于宽大,行动总有些不方便。松开阿善时,他褪去了外袍,见他又抬步往这边走来,阿善蜷缩起双腿往榻内缩了缩,结结巴巴问:“你你你是认真的吗?”
容羡嗤笑一声,靠近她时淡淡道:“你可以咬住衣袖。”
“我不要!”没做就是没做,阿善才不要背这个大黑锅。
她示弱时有示弱的理由,但该刚时也不会退宿,见这人是来真的,当即就气急推了他一把,她本没想过能把他怎样,只是不想平白受这冤枉,然而没想到随着她这一推,容羡竟然跄踉了几步,最后闷哼一声扶住了一旁的衣架。
阿善懵了,见容羡脸色惨白有些站不住,她奇怪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