行的还算顺利。
整套流程复杂而漫长,阿善生怕出错,每一步都做的小心翼翼。
周围非常的热闹,锣鼓喧天鞭炮响彻,有了红盖头的遮掩,阿善看不清外界倒也少了些心慌,直到她的手被一只冰凉的手握住,阿善看不到容羡,只能顺着布边缝隙看到一段精致的红色的衣袖。紧张的心情一下子提到最高,那一刻她脑海中乱七八糟想到了许多事。
为什么这狗男人的手还是这么凉,今日大婚他的心情难道都没半分起伏吗?
从没见到容羡穿红色,也不知是颜色衬的还是怎样,阿善只觉得他那只骨节修长的手过分的白,白到几乎没什么血色,抓着她时也非常的用力。
不经意的靠近,让阿善察觉到他的呼吸略有絮乱,在周围热闹的人群中,男人冷冷清清眉目如画,除了阿善,大概没有人看得出这男人是在强撑着完成婚礼。
她不跟着慌是不可能的,因为她好怕新郎官一个撑不住,直接栽倒在大堂。
阿善一天没吃东西了,等到完成仪式坐在房中等待时,她饿的头晕眼花险些坐不住。她身上的喜服是真的好看,但就是太过累赘,头上的凤冠也特别重,让她有些直不起脖子。
好在,容羡并没有让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