暧.昧硬是扭曲成了恐怖氛围,梦中她被容羡掐着下巴放肆啃咬,窒息感与羞耻感并存,伴随着一声衣服破裂音,阿善激烈挣扎着,好在及时醒了过来。
这梦……实在是太诡异了。
听到妙灵的声音,阿善才缓慢回过神来,“没事。”
她现在脸红的厉害,人也燥的不行。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做这种丢人兮兮的梦,梦中的男主竟然还是一向清心寡欲的容羡。虽说不愿意面对,但这梦倒是提醒了阿善,成婚当天他们就要面对修白所谓的‘洞房’,而且之后二人还要同塌而眠日日见面。
一想到这些,阿善心情就有些复杂。
锦州城的那些日子里,阿善不是没有和容羡同屋而眠过,在雨夜埋尸那晚,她就战战兢兢抱着自己的小被子站在了他的房门口,容羡脱下外衫站在塌前看她,似笑非笑着道:“我可刚杀了人。”
不怪阿善缠着他,只因阿善埋人的时候是埋到了院中一棵树下,而那棵树正对着阿善的房间,经过种种的恐慌害怕后,她实在不敢一个人睡,就算容羡刚刚掐死了一个人,但至少他是活的。
其实当人直面心里无法承受的恐慌时,惊惧起来的瞬间换来更多的却是遗忘。
最初的惊恐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