暖的马车。
南安王世子勾挑熏香炉的刀尖一凛,再次抬眸时他墨色的发扫过脸颊,眸色暗沉沉的弯唇望向她:“你叫我什么?”
阿善把自己的身体又往车角缩了缩,她刚才是喊顺口了,两个月前这男人失明又失忆时,她都是这么唤的他。
“我是说……”阿善知道南安王世子不会好心送自己回家,抽了抽鼻子,她揉着泛红的鼻尖改口做最后尝试:“世子爷,可不可以把您的披风借我用用呀?”
阿善的目光直直落在南安王世子披着绒毛的宽大披风上,她可怜兮兮的样子柔软又像是在撒娇:“外面实在太冷了呜呜呜……”
“……”
南安王世子足够冷血,哪怕阿善在马车外冻得发抖,他都没有丝毫同情,更不要说借给她披风了。
就这样一个冷心冷肺连姑娘都不会心疼的狗男人,成婚后怎么可能会疼小娇妻?
回去的路上,阿善一边走的飞快一边想着自己绝不能嫁给这样一个男人。抽了抽鼻子,她委屈的想,明明之前他们的相处还算友好呀。
两个月前,阿善才刚从佛岐山上逃下来。
那时她对这个世界还很陌生,无依无靠又不知自己该何去何从,于是她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