寺,骨头再硬,也能拧成了团儿,肚子再空的人,也能给他掏出东西来。
“那王爷呢?可好了些?”她又问起赵景然,有些自责:“若不是奴家这个累赘,王爷也不会伤成这个样子。”
“不用担心,虽然三弟伤的很重,可如今已经渡过最危险的阶段了。”赵景焕也不由叹了口气,道:“这也不是你的错。”
他说到此处,眸底闪过丝阴沉。
“那真是太好了!”苏沫儿闻听,不由真心实意的松了口气。
见她这个模样,赵景焕唇角微扬,道了句:“放心,这件事情,他日,我必会为你们讨回公道。”
苏沫儿本来还想问些消息的,可转眼见赵景焕眉宇间有浓浓的疲惫,不免有些心疼,便转了话题:“殿下,这段时日辛苦您了。可即便再忙碌,殿下也要记得好好保重身体才是。奴家如今身体不便,不能好好照顾殿下,见殿下这般,奴家心里很是难受。公道不公道的,奴家不在意,只要殿下安好,奴家就什么都满足了。”
赵景焕闻听,神色便温柔了下来,他抬手揉了揉苏沫儿的头顶,笑道:“行了,这些事情,不用你来担心,眼下你最主要的,就是养好身子。”
还少见的打趣了句:“没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