荡,那些粉末便已无踪。
见状,他点点头,将药重新递给苏沫儿:“行了,赶紧给皇兄呈过去吧。”
苏沫儿松了口气,接过药应了是,眼见赵景然要走,她犹豫着,忙唤了声王爷。
“还有事?”赵景然回身,略显讶异看了她眼。
苏沫儿目光闪动,最终还是先遣退了青釉,才柔声对赵景然询问道:“王爷,您,是不是讨厌奴家……”
赵景然听罢,不由失笑起来:“何出此言?”
苏沫儿道:“若不是如此,那殿下为何会几次三番,对奴家说那些话……”
怕他多想,忙又道:“王爷别误会,奴家只是想,若王爷真个讨厌奴家的话,王爷尽管说,奴家定然会改正的。若王爷还是不满意,那奴家别无他法,甘愿受王爷的罚。只是,还望日后,王爷在当着殿下的面时,可不可以不要如此明显,奴家倒是无碍的,只是太子殿下心善,如此一来,定然会夹在奴家与王爷中间。”
她咬着唇瓣:“奴家不想殿下那样的人难为,也不想因为奴家,而导致殿下与王爷之间的兄弟情谊有什么不好。若王爷能如此,奴家定感激不尽。”
她自然是懂得的,察言观色下来,如何不知道每次赵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