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。”
“是吗?”赵景焕盯着她那张小脸儿,的确比起往日瘦了一圈儿,令他有些心疼,不过她到底天生丽质,即便如此,反而更显另一种病态的柔媚之色,他不禁抬手,轻轻摩挲抚慰了下她的面颊,好笑道:“若都如你这般面黄肌瘦的颜色,那这天下,岂不处处都充满了五颜六色?”
“殿下!”苏沫儿听罢,立刻娇羞都嗔了句:“您又在取笑奴家。”
赵景焕笑了笑:“取笑什么?”
苏沫儿嘟囔着回了句:“当然是取笑奴家丑了。”
“丑吗?”赵景焕瞧了眼:“如此说来,那孤岂不是生了眼疾?”
苏沫儿略讶:“殿下何出此言?”
赵景焕微微挑了挑眉:“便是你这般丑模丑样,孤瞧着,也甚觉心动。”
“殿下!”苏沫儿回神后,不由羞得满面通红,忙扑在他怀中娇嗔:“还说您没取笑奴家!您就是在取笑奴家!”
赵景焕好笑的摇摇头,眼一转,端起旁侧的药来:“好了,闹也闹过,笑也笑了,该吃药了。”
若是青釉在这里的话,她自然乖乖的就用了。
不过即是太子在跟前,那自然应对的方法又不同。
苏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