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沫儿顿时泪眼欲坠,盈盈柔弱道:“殿下,奴家也不想的,奴家外出,只是因准备更衣,丫鬟去取衣裳罢了。再者,奴家听闻殿下回来了,便想着去迎接殿下,哪儿知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来。再说了,那柳岩泽本就有心,又如何能怪得了奴家,奴家自是不想平白被人欺凌的,左右受苦的都是奴家,又是何必呢。”
“哦?”赵景焕闻听,却是似笑非笑的睨了她眼:“如此说来,倒要怪我了?”
他又不是傻子,更不是瞎子,先前与苏沫儿一同在大街时撞见的人,哪怕只是匆匆一眼,可他也能认出来,那人就是柳岩泽。
更别说,苏沫儿与对方那般深的纠葛,他就不信她真不会预料到今日事情的发生。
既如此,那最终事情还是发展成了这样不可预料的场面,那就只能说明,是苏沫儿自身本就有心去算计了。
他虽看破,却并没有说破,毕竟比较起来,他自己本身就有借着她引出柳家的事情,多少也是利用了她。
只是没有想到,事情会出现这样的意外。
若不是赵景然遇见,那今日的事情该朝什么样的方面发展?
他有些不敢想,心里更有些郁结,对自己的。
苏沫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