藕与荷叶,又是动手准备吃食。
直到这日,太子回来了,苏沫儿一整个上午都忐忑不已的在烟水阁等候着消息。
青釉见她按捺的模样,不解道:“姑娘,既然你想见殿下,何不自己去定西楼呢?”
今日天清气朗,万里无云,正午的日光洒下来,在经过院子里细密枝丫的叶片间后,投下斑驳的光影在地上,风轻轻一吹,树枝叶片儿跟着颤动几许,那地上的光斑便也随之舞动。
苏沫儿只盯着那处光景瞧着,闻言摇了摇头,说:“你不懂。”
她不知道太子这次赈灾的办法是不是根据自己所言的那般去发展,也不确定太子会不会召见自己。
虽说她已是得了特许,能随意去往定西楼,可一个是太子亲口召见,一个是自己巴巴儿的贴上去,孰轻孰重,自然分的高下。
不到万不得已,苏沫儿并不想巴巴儿的贴着脸凑上去。
她想要太子召见自己,等召见自己成了习惯,一次两次,久而久之,便在心中留下了位置。
得到一个人,往往来说攻心为上,沅娘也曾说过,最简单粗暴的办法,就是先从身体征服起。
可如今她这两样都沾不上边儿,自然只能绕个弯儿,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