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如今,苏沫儿却并没有如她所想那般恼羞成怒的反应,反而笑吟吟的道了句:“定西楼毕竟是太子住处,如何能与烟水阁相比较?”
又扫了眼柳霏霏,意味深长的道了句:“说起来,柳小姐也往返了几次定西楼,怎的也不在定西楼住一晚?如此,自可知晓其中差距,又何来问我一遭不是?”
苏沫儿这话,可算是戳着柳霏霏的痛楚了。
别人只知她一连三日都去了定西楼,却又哪里知晓,她去了后,却是连跟太子亲密的机会都没有。
太子叫她去,也不过是得知她是柳家嫡女,因此借着她了解这长州世家罢了!
相比起苏沫儿,她当日虽没有侍寝,可她也是清清楚楚知道,人家是被太子抱着去了其他房间的!
与此相比,她宁愿自己没有去定西楼那么多次,哪怕只有一次,可要是在定西楼过了夜,如今也不会被苏沫儿这般讽刺!
越想,她脸色便肉眼可见的难看起来,可偏偏,她却不能造谣生事说自己的确侍寝了,否则被传入太子耳中恶了太子,她后悔就来不及了。
可终究放不下心头这口气,她狠狠瞪了眼苏沫儿,咬着满口银牙啐了声:“伶牙俐齿!巧言令色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