象都是“死脑筋的傻大胆”,如今虽然改变了这个认识,然而霍淩仍旧觉得对方是个死脑筋,死脑筋到有些话已经没必要说。
不知意识到了什么,霍淩眸底渐渐染上了些许的难过的色彩。看着从前没在意过他,现在也并不在意他的大哥,霍淩轻叹一声,“心中有魔,一切白搭,谁让你不甘心。”
柿子树下的两人,穿着同色调的青衣,只是一个连束发的冠都是由精雕细琢的羊脂玉所制,另一个的发带虽是锦缎却已经开始出现毛边。
相对而坐的霍沣和霍淩,就像一个对照组,一个是失败者,另外一个则是成功者。
作为失败者的霍沣,还没惨到连条发带都用不了新的,他只是不想换而已。念再多的经,做再多的功课都压不住霍沣心中的不甘,尤其——
霍沣站起身,握紧手中的佛珠,“我一直都不甘心,成为太子殿下的居然是你这种货色。”他直接冷笑一声,“你只不过是运气好而已。”
“呵。”
不知道是太久没有能够与之说话的人,还是对霍淩的怨念积攒了太多的缘故,霍沣将自己这段时间的不甘,全都朝霍淩倾泄过去。
“当初如果不是…………”
“你算什么东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