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妙手鄙视比自己矮半头的麦穗:“我就是看碟下菜,你能把我怎样?”
不能咋样,人在屋檐下的麦穗憋气后退两步:“您是大爷,您说了算。”
“哼”算你识趣,张妙手昂着头负手而去。
那面色黄白的男人五天复诊一次,面色渐渐红润起来,麦穗惊奇:“这么神?”
“哼”被佩服的张妙手有意卖弄“凡是不育之人,必然精气不足反应于气色。”
“可我相公气色很好,”麦穗奇怪“长得十分俊俏,人称玉面小郎君。”
张妙手心里一突,忽然仔细查看麦穗面色。他是大夫专治男子不育不假,可他也擅长女子不孕,只是没人知道罢了。
一边斟酌麦穗面色,一边似乎随口问:“你相公持久如何,精、液可是细薄?”
麦穗脸色一红,不过这关系长庚子嗣容不得她害羞:“多久算持久,怎样算细薄?”
张妙手不说了,他忽然有个不敢相信的猜测:“你是不是月经不调?”
“是啊,这都能看出来?”麦穗惊讶。
张妙手似乎不耐烦:“我是大夫看出来有什么奇怪,你手出来我把把脉。”
三根手指搭在尺关寸,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