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尧回忆着女孩几次做饭的美好滋味，唇角止不住上扬：“还有，棠棠真的超努力。北极星99名练习生，她一直是最努力的那个。”
田衍：“是么？”
杜尧点头：“这可不是我说得，官方有统计数据，棠棠练习时长在所有练习生里排第一，拉第二名好大一截。”
“不光努力，她还有天赋。来北极星之前她才练习两个月，基础很薄弱。这才多长时间，她已经能跟那些练习好多年的第一梯队练习生相媲美。”
“还有……”
田衍看他滔滔不绝，完全刹不住车，忍不住扶额：单恋的男人，呵……
“好，我知道了，小棠棠很优秀。”
杜尧纠正：“不是优秀，那是相当优秀。”
田衍：“……”
“小棠棠一个行走的锦鲤，看看你，满身煞气，行走的……僵尸？”
杜尧：“都是行走派，我们俩多相配！”
田衍忍不住撇嘴，神色变得严肃：“听你刚才说得，小棠棠很有上进心。她那样一个从小山村出来的女孩……”
“好奇怪，她那么强的功德，怎么会投胎到小山村？按理来说，应该投胎到大富大贵——比如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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