黑成了锅底色,“吃饭,吃完饭就去做作业!”
秦雪被吓着了,止住了哭声,抽噎着往嘴巴里扒饭,没吃两口就放下碗跑回了房间,躲在被子里给自己的小伙伴打电话哭诉求助,“明镜,快来帮我!”
秦爷爷看不过去,劝道,“东西是我送的,你怪孩子做什么,再说孩子还小,操心那么多干什么。”
秦奋民就不爱听这话,“我和爸说过很多次了,爸年纪大了有爱好儿子不反对,但不要教小雪这些东西,她现在就得把精力都放在学习上,次次考试个位数,就算学校不给排名,我也知道她是倒数第一了!”
秦奋民越说越气,“她还出钱请顾家那野孩子帮她写作业骗老师,人一没上过学的都比她强,像话么?”
秦爷爷抽着旱烟筒子不说话。
他也说不出反对的话来,唱戏能当饭吃?他只是惋惜,可惜了孙女一把好嗓子,也肯吃苦练功,秦爷爷心里连连叹气,沉默不语。
小孩子就得从小教育,长歪了那就是一辈子的事,秦奋民着急上火,当下就拍板做了决定,“小雪放在镇子上肯定是不行了,我和婉容在海河买了房子,过两天爸一起进城里,小雪转去城里读书,要儿子说这魁阁就得拆了,那牌匾留着干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