点头,往院子旁的小河边走去。
“哥,今天是月芬不对,我已经说过她了,她以后会改的。”
赵东林吐了口烟,月色下的荷塘黑峻峻的,十一月,连月光都不甚亮,勉强能看清路罢了。
“东河,这个家,咱们是亲兄弟,咱们得守着这个兄弟情分,不能为了些鸡毛蒜皮的事弄的兄弟失和。”
兄弟这两个字,对赵东林这个在部队当了十来年兵的人来说太重要了,他的战友都是他的兄弟,是面对困难危险,能够放心将后背交给他们的人,是即便自己牺牲,也要挽救对方生命的人。
一句兄弟,包含千言万语和无限的信任。
战友尚且如此,何况亲兄弟呢?难不成,为了媳妇,兄弟都做不成了?
赵东河脸上烧的发烫,要不是晚上看不见,他真是没脸见他哥。
“哥,我会管好媳妇的。”
赵东林恩了一声,再次开口道,“还有一件事,让弟妹以后别跟孩子乱说话,你嫂子已经进门了,她以后就是黑蛋跟英宝的妈,汪梅这个人,让她陈从此以后都忘了,别再提。”
赵东河不知道还有这事,对郑月芬的不满也到达了最高点。
“好,我知道了,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