伺候,他估摸着有一两年没见到了,这小东西自打笃定他宠她之后,就爱踩着底线跳舞,虚礼不用你说,她自己就给你免了,特别的不客气。
她今儿免了这个,明儿免了那个,时日久了,他来景仁宫的待遇,就成了自力更生了。
像现在这般,那可真是许久不曾见过了,他端着盖碗,有些不自在的清了清嗓子,小心翼翼的问:“你怎么了?”
受什么刺激了,竟然让她做出这样的反应。
姜染姝提着水壶的手一顿,念在他招财的份上,仍是笑吟吟道:“臣妾无事。”
她都自称臣妾了,天可怜见的,刚刚认识没几日的功夫,她就自己把尊称给免了,整日里我我我的,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个胆大包天的。
“说吧,你到底怎么了?”康熙一脸如临大敌。
姜染姝哼笑:“我铺子里流水好,我高兴,您都在想什么呢?”
将手中水壶往他手边一撂,她不伺候了,简直事事的。
“姝姝。”康熙无奈一笑,将她搂到怀里,笑着哄:“整日里给你的赏赐还少了,也没见你感动。”
姜染姝仔细想了想,还真是,他赏她的东西,已经堆满了三个库房,都是价值连城的好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