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威严和失望,鸠杖狠狠捣在地面,他再次吐出两个字,“跪下。”
晏老国公板着脸,散发着一股凌厉和压迫,由不得徐氏反驳。
徐氏身子一抖,和徐晚清跪在地面。
晏老国公出声,“ 我虽不是你公爹,可也是你长辈。晏府念在你丧夫丧子,一直对你多有忍让。可你又是怎么做的?你有何颜面面对你夫君和儿子的灵牌!”
晏老国公起身,他叹口气,“晏府对你不薄,你今个为一己私欲而坑害二郎,晏府留不下你这等有心机的人。”
面对晏老国公的数落,徐氏愤愤不平,她自认为她为晏府守寡多年,没有功劳也有苦劳,这件事她是做的不对,可也不值得晏老国公这般待她。
“我嫁入晏府没几年,夫君和儿子一一殒命,这么多年,我一直守着晏府,从来不曾有过改嫁的念头,也不曾为你们添什么麻烦。如今就为了一件事,老国公竟这般质问我!”
徐氏挺直身子,“莫不是老国公要追究我的罪,难不成还能赐我一死?死了也好,我可算能与我夫君和儿子在黄泉下会面了。”
晏老国公冷叹一声,“执迷不悟。”
事到如今,徐氏还在用自己的性命逼迫晏老国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