构陷他,儿臣请父皇搜查东宫,好还儿臣一个清白。”
祁毓神色坦荡,毫不心虚。
祁宣帝冷眼盯着祁恒,“ 三皇子,此事可是你所为?”
祁恒擦去眉心汗珠,“父皇,儿臣是被冤枉的,诚然儿臣鲁莽,可儿臣绝不会糊涂到做这种事情。”
“冤枉?”祁宣帝冷冷吐出两个字。
他深吸一口气,勃然大怒的厉喝道:“ 你若是冤枉,难不成晏爱卿和石爱卿是故意编造这些证据的?”
“人证物证皆在,你竟还在狡辩。这世上有几个人有胆子故意朝你身上泼脏水?” 祁宣帝怒不可遏,“ 当日你掳走晏安的未婚妻,他对你动了手,你怕是怀恨在心才欲除掉他吧!”
“你当真以为朕老糊涂了吗?”祁宣帝怒视着祁恒,质问道。
祁恒身子颤抖起来,惶恐不安的嘴硬道:“父皇,儿臣没有做过这些事。”
晏安适时出声,又来一重击,让祁恒彻底无可辩解,“陛下,那侍卫招供,在微臣率军离开开封之前,三皇子曾给他一大笔银子,他用这些银子置办了田地家产。在微臣出发去淮阴的同一日,他亦离开了开封,一路追踪着微臣。”
“行军之前,攻打逆贼的